梁招月声音很轻的:“我和他,我们最初结婚的原因有些……”她顿了下,想了老半天才找出一个相对比较柔和的词,“有些让人匪夷所思。”
宋教授又笑了,说:“他和我讲时,我确实觉得匪夷所思,不过年轻人吗,总有些标新立异的想法,这并不奇怪。”
梁招月抿抿唇,脸颊微红。
宋教授又说:“可我觉得事情并不是这麽简单,他想应付他奶奶,办法有很多种。为了省事省心,他还有更好的选择让自己全身而退。”
梁招月一时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
宋教授说:“图省事的话,他奶奶给他安排的人选就够了。到了他们这个地位,选个方方面面都差不多的人,不论以后发生什麽,是日久生情还是同床异梦,他们都会很和平地解决最初留下的导/火/索。”
见她垂眸,眉间略皱紧,宋教授知道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解释说:“我并不觉得你们身份差异过大,虽然这是事实,但这种东西太世俗了,物质上的东西距离可能太远,但精神上的遥远更是让人无能为力。”
梁招月反应再迟钝,也听出来她是在夸自己,便说:“当年他找到我,说是省事,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麻烦。”
宋教授便笑了,笑里满是趣味的调侃:“你知道他当时怎麽和我说你们的事吗?”
梁招月自然不知道,但这这也是她把人请到咖啡厅的原因。
宋教授说:“其实我读书时还辅修过心理学,我以前的老师就和我说过,不管做哪个行业,学点心理学总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