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嫌弃他笨拙,一脚就把他扫地出门了。所以有些事,真得看天赋。像裴河宴这样的,纯纯是老天跟着喂饭吃,一般人羡慕不来。
他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站起身,摇头晃脑地就走了出去。出了门,他还不忘把门给两人带上。
随着门扉轻合上的声音,了了转头,和裴河宴面面相觑:“要不,我还是去把门打开吧。”
“你安心坐着,心虚什麽?”他觉得了了的反应有些过于敏感了,可一想到造成这个原因的人是他,又不好再说些什麽。
事实上,整个小院里除了了无过于迟钝无知外,像了拙这样心细如发的,应该早就看出些什麽了。光裴河宴自己看见的,了拙帮他们打掩护,就不止一次。
只是这些话如果告诉了了了,她可能会更加不自在。
“就是心虚啊。”她接了话,还佯怒着剜了他一眼。
裴河宴自认理亏,给她倒了一浅盏新茶算作赔罪:“你喜欢的话,我明天上午用这个做茶底给你煮杯奶茶?”
生怕他反悔,了了立刻点头应好:“那我晚点把保温杯拿给你。”
她收了好处,虽然现在还没喝进嘴里,可态度上已经软和得像只被撸乖了的小猫,正翘着尾巴,轻轻甩动。
现在的气氛刚好,她安安静静的小口喝着茶,像是杯盏里装着什麽甜浆蜜露,喝得很是珍惜。他都不用刻意去寻找话题,两人只是这麽待在一个空间里,便可以寻到自己最舒适最放松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