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着又闪又躲,渐渐有了轻喘声“你不在意流光锦进不了宫的事了吗?还有心思干这回事”
解衣的手略微一僵,深幽黑眸一闪,冷笑“及时行乐,明天的事明天再去烦恼,咱们醉在今日”
闻言,她在心里一喟看来他还是没看开,郁结在心
蒲恩静很是无奈的苦笑,藕臂环上他肩头予以安慰“学人精,我是清醒的,不同你一起醉”
兰泊宁不听,继续手下的动作,一双大掌不住地在娇躯上游移,企图点燃妻子的欲火
“夫妻是一体的……我醉你也得醉,当一对醉翁夫妻,把今天挥霍在抵死缠绵的欢爱中……”感觉到妻子的湿润,他顺势顶入,将自己深深埋进最软女敕的花径中
猛地被撑开,蒲恩静忍不住扭身嘤咛了一声,体内那物胀得更大了,难受,可身体本能地想要更多
她含蓄的迎合那像负伤野兽般地猛烈刺穿,一下又一下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将怒海波涛推到最高处,娇喘声和粗吼声交织,如蚕吐丝,一圈又一圈的裹住将死的身躯,只为吐出那最后一口春丝
历经了三次的欢爱,浑身是汗的蒲恩静低喘无力,她瘫软的趴伏在夫婿身上,夫妻俩都没力气起身洗漱,粘腻的汗水令人不适,他们昏昏沉沉的欲睡还醒
朦胧间,有什麽一闪而过,几乎睡着的蒲恩静倏地睁开眼,水眸清亮地恍若发光的宝石
“我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