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内,静得不像话,厅外的人,更是一声也不敢吭
“你跪在我面前,代表的意思是什麽?”阎浩天气怒不已地瞪着跪在他前面的霍桑“你默认了你的罪行?你当真夜夜上主屋去幽会我阎浩天的妻子?该死的你给我说话!”
霍桑直挺挺地跪着,无畏无惧“是,我是在深夜去过几次夫人的香闺,但绝不是堡主所想的那样,我和夫人绝对是清白的”
“那就把理由告诉我”
“小的没有理由”
“霍桑!”
“小的不想说谎,但也不能说出实话,堡主要怎麽处罚我都没关系,但最重要的一点是,我和夫人是清白的,绝对没有对不起堡主,我霍桑可以以我的命对天发堑舀”
阎浩天看着他良久“你和冬豔是旧识,对吧?”
霍桑愕然的擡起头“堡主……”
“你们当真以为瞒得过我吗?”新婚隔日的大厅池畔,霍桑拉住冬豔的情景还历历在目,他不说破,不代表他不知情,也不代表他不介意
“小的知罪!”霍桑的头叩到地上,久久没有再擡起
“你与冬豔是旧识,为何要瞒我?”本来,他是没打算追究这件事的,毕竟,她的过去也没必要全部告诉他,她若想说,他就听,他等着那一天到来,却没想到会先发生这种事
要他信他们两个是清清白白的?
他很想信,可是却无法说服自己,甚至,他宁愿相信他们是清白的,只要他们随便找到一个可以说服得了他的理由拿来搪塞他都可以,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这麽做
“这个……小的一样不能说”他们两个之所以相识,事关冬豔的过去,她真正的身世,如果他说了,她懂武一事也会让人知晓,堂堂上官千金却打小去山上习武,能为何事?所以他自然不能说,阎浩天重重拍了一下桌子,那古董桌几应声而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