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唯一想得到解决眼前混乱的方法……却比她所以为的还要伤人
伤他,也伤自己
冬豔轻抚着肚月複,想象着自己真的哪一天有了这男人的孩子,抚着抚着,梗在喉间已久的泪意再也控制不住的上涌,她呜咽的哭出声来……
夜风低徐,那一声又一声刻意压低的哭泣,轻轻地散落在风间
霍桑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她,因为她那伤心至极的悲鸣哭声,让他好几次想要上前把她拥入怀
当然,他没有,也不能这麽做
就算,他爱她
好久好久了……
那晚,阎浩天连夜进了都城,夜宿都城内的牡丹楼,有第一美人封号朗明月的香闺,连七日未曾回过阎家堡
消息传遍京城,连在宫里的皇上金宿都知道了,自然也传回了阎家堡,堡内上上下下莫不都在议论此事,看堡主夫人的眼神,有责难也有同情,因为阎家堡主从不上花楼,却在新婚不到三个月内入住花楼,连新婚妻子都不回来看一眼,说什麽,堡主夫人都难辞其咎
对,她真的难辞其咎
冬豔的画笔没停过,案上烛光摇曳,因为她舍不得关窗,只好任那烛光晃动着,累着双眼去画
边画,边想
边画,边告诉自己不要想
在阎浩天不在的这七天,她这个为人妻者,非但没有再去祈求他的原谅,反而趁着他不在,利用白天和夜晚,暗自搜遍了阎家堡所有可能放置藏宝图的地方,巨细靡遗,却一无所获
她是最靠近阎浩天的人,她很确定他不曾随身携带那麽贵重的东西,而在她住的主屋里,更是可以翻的地方都翻遍了,既然,那张图不在暗处,那麽,应该就在明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