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吗?乔乔。”沈祯勾唇一笑,“是你把我逼上绝路,真可惜,你们都没被烧死。”
“沈祯,你疯了,你有什麽权利判处别人死刑?你口口声声说是我逼你,可你在利用我的时候,就没想过要为此付出代价?”乔乔怒不可遏,额间青筋暴起,“你设计陷害时肖,让他变成熊,逼得他无路可走,甚至差点害死他。那时候你就没想过会付出该有的代价?你的公司破産,你怎麽不想想自己的原因?竞标是公平竞争,你的公司比我的公司有资历,你在竞标上有绝对优势,可最后还是输给了我,你就没想过是自己的原因?只有失败的人,才会把失败的责任推给别人!”
沈祯双拳砸在桌子上,很激动,他红着眼睛道:“你懂什麽!你这种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小姐懂什麽?你根本不懂我们为了得到优渥的物质,有多困难,你根本不懂穷人在这个社会活得多麽艰辛!”
乔乔冷呵一声:“我们生来无从选择,我感恩有老庄这样优秀的父亲,在我未成年时给予了我最好的成长的环境。你的生长环境我不能感同身受,但出生低不是你做坏事的借口。沈祯,十八岁的我对你有好感,是觉得你很不同,我从不过问你的出生,是因为我觉得那些都和你本人无关。你用自己的努力得来让人羡慕的事业,你不觉得那很有成就感吗?你应该把心思放在如何让公司步入正轨上,而不是用些歪门邪道,去跟人恶性竞争。也不该把公司倒闭的责任全怪在竞争公司头上,如果不是你经营不善,你会连一个资历尚浅的公司都竞争不过吗?”
沈祯看着她,低下头,他的目光终于柔和下来,看着她:“乔乔,你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
她老实回答。
十八岁的她,对他有好感,觉得那就是喜欢,是爱情。可是现在想来,也只是敬仰,是欣赏。
一旦不再敬仰,不再欣赏,对他就什麽感觉都不剩了。
“沈祯,你生生将一手好牌打烂。即使公司破産,凭借你的能力,东山再起完全不难,找到一份好工作也不难。你为什麽这麽想不开?”
他曾经明明有机会拥有她。娶了她,他就有更好的事业,可却被他错过,是的,他将一手好牌打烂。
他不甘,不甘心。一切都是不甘心罢了。
他受不了乔乔和时肖幸福快乐的在一起。时肖那个怪物,怎麽能配得上她?怎麽配得上?
他难道还不如一个怪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