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没有任何意义的问题,虞清雨几乎是毫不犹豫:“如果是当初,好像和我也没什麽关系,那会儿我也不认识你。”
见他眉心轻折,眸色沉凛,气压越发冷禁。
她倏然笑起,刻意停了几秒又说:“可是现在就不一样了,你要是破産了,那我来养你啊。”
“你的小公主砸锅卖铁也保準好好养你。”
聚起的浓云倏然消退,乌色散去,晴空乍现。
虞清雨见他神色舒然了些,灵机一动,她又补充:“再说了我老公这麽厉害,怎麽可能会破産呢?”
幽邃眼眸沁了几分暗色。
半晌,谢柏彦双唇轻啓,溢出一点似有似无的笑音:“那我只能努力不破産,让太太留着她的锅和铁。”
餐桌上的饭菜凉了又热,等到他们入座的时候,已经热过第二遍了。
别墅里的佣人在做过晚餐后,就已经离开,无人干扰他们的夫妻私人生活。
谢柏彦将筷子递给她:“吃饭吧。”
虞清雨不好好坐,偏要赖在他腿上不走,也不接他递过来的筷子。
歪了歪脑袋,明眸轻眨:“老公冷暴力,我都没有胃口吃饭了。”
谢柏彦轻笑一声,捏着她的手指,薄唇轻动:“哦,小公主在外面吃饱了,回家没胃口了?”
“小公主冤枉啊。”虞清雨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双含情眸明晃晃地满是委屈。
谢柏彦慢条斯理夹起一只虾仁,送进她的嘴里,微微侧目:“也是,家花哪有野花香呢?”
早知道就不该让“谢家花”学什麽国语,到头来,好像倒霉的还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