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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又缠绵的刺痛。

细细的肩带被扯下,她加重了推拒的力气,可陈书淮太了解她,手立刻往下,检查她是不是口是心非。

姜宜顾前不顾后,顾上不顾下,陈书淮用湿漉漉的手指捏她的脸,眼里带上几分笑意,她羞怒地踹他,却叫他如愿地置身其中。

他知道她嘴里说不出好话,当真是一点儿说话的机会都没给她,等她没了力气,才放过了她已经被蹂躏得红肿的嘴唇。

姜宜一把抓住他柔软浓密的黑发,眼里还有几分怒意,声音却毫无威慑力:“我就是随口说一句”

陈书淮直起身,解开衬衫的扣子,将昂贵的衣服随意丢在一旁。

见她还是嘴硬的样子,他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你随口说的?明明就是你故意要气我,你最擅长这个,现在你满意了吗?”

姜宜被他架在一艘小船上,船身被风吹浪打,飘摇动蕩,说不出满意,也不敢说不满意。

陈书淮扣着她的腰,见她呜咽的样子,心中微微叹气。

明明现在的样子这麽可怜,可刚才她说的那句话又实在太过分,亏她说得出口。

亏她说得出口!

陈书淮只要稍一回想,姜宜用不鹹不淡的态度、轻飘飘地谈论下一段感情的画面就刁钻地进入他脑海,同时有只手开始揪他的心髒,尖锐的刺痛从一点蔓延至整个胸口。

他想到她会穿成这样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舒舒服服地点香薰,掀被子,揽着别的男人睡觉,那股火又滋啦作响地从心底往上狂窜。

偏偏他妈那句“你以为她找个比你嘴甜的很难吗?”此刻像一个超大的油桶,又往这火上猛地一浇——

姜宜只觉得这回遇上海啸了,声音变成绵长又湿润的呜咽,那欺负她的男人忽然伏下身来抱住她,亲吻她的脸颊,用那种她很久很久都没听过的、无奈又眷恋的语气说:“我们别吵了好吗?我不是真的想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