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面的话喃喃呓语,梅城桓压根听不出来她说什麽,但从她全身无力的贴靠在自己身上,发出均匀吐息,他知道她睡着了
他将她打横抱起来,轻轻的将她放到床榻上,坐在床缘凝睇着她美丽的睡颜,他忍不住的倾身低头,啄了她的粉唇一下,不够,粉女敕的唇瓣滋味如此香甜,他再靠近,细细舌忝吻,温热的舌尖滑入——
“唔……”
她睫毛微微一动,似要趋醒过来,他想也没想的伸手在她脖子侧边轻轻点了睡穴,她睡得更沉,也更方便他品尝她的味道,放纵欲火的燃烧
结果是,他血脉债张,压抑不了更沸腾的欲火,他解开她的衣襟,伸手轻抚,但他也知道再不收手,就怕会擦枪走火,他只能压抑,在稍稍餍足后,依依不舍的将她的衣衫扣好,再轻啄她的粉唇一下,全身紧绷的起身离开
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食色性也,偷香这事儿,更是会让人上瘾,何况,梅城桓又很悲惨的发现自己的欲火都无法在两个小妾身上释放后,他只能认命的白天当君子,晚上当采花贼
但他一点都不愧疚,这一辈子,傅雨柔就是他的,也只有他能拥有她
但她也是聪明的,在陪他吃了几次加了酒却闻不出酒香的宵夜,对前一晚怎麽回床上的记忆都没有后,她不肯再陪吃宵夜
他只好再另想法子,改成晚膳时回来,他知道她吃饭的习惯,只取她面前的菜色,而那几道菜就另有文章了,有时,闻不出酒香,有时,闻得出来,但他拉着祖母、淳淳一起用餐,她在不能挑食的情况下,也得夹过来吃,再加上,他体贴的为她多夹一点,再说一句,“这菜加了酒,淳淳不能吃,我们就多吃点”她也不得不吞下
她当然觉得不对劲,对他的防备心更重,但在家人眼中,他们还是一对恩爱夫妻的情况下,他当衆喂她加了酒的梅子或李子蜜饯,或是酒酿汤圆,她也只能心惊胆战的吃下,虽然这让梅城桓变得更忙,他得耗费心思的思考怎麽让她成为醉美人,但他乐此不疲,因为,入夜后,一切的努力都会变得很值得
此刻,月上树梢,刚刚气呼呼的骂着他其心可议,拚命喂酒食的行为,究竟想做什麽的美人儿已醉卧床榻
他凝睇着她熟睡的脸庞,柔软的乌丝衬着美丽的脸蛋,微啓的粉女敕唇瓣诱人攫取,他伸手轻抚她的脸,轻轻的将她落在脸颊的发丝拨拢到耳后,倾身轻吻她的唇,以舌尖顶开她的牙关,强势的闯入,用力吸吮,攻城掠地的一手滑入她的衣襟……
她微微一动时,他下意识的往她的颈边点了睡穴,再次吻了她,探索她的身子,却感觉愈来愈不够,他全身的血液在沸腾,他的气息变急变粗,该死的,他简直在自虐!
他再也无法满足于沉睡中的她,他想要她的回应,想要看她的反应——
他喘息着,凝睇着熟睡中的她,咬紧牙关的将她的衣服再穿妥后,离开寝房,正要返回兰苑,一个极轻的声音袭入耳膜,他黑眸闪过一道冷光,颀长身躯蓦地腾空,一掌劈过去,但那抹身影倒是俐落,迅速的闪开,但这一掌已惊动其他暗卫,倏忽之间,更多名黑衣人窜出,跟着梅城桓飞身追人,这让该名黑衣人心惊惊,施展轻功的迅速往前逃离
梅城桓欲火无法满足已够怒了,没想到,府里还来了一名轻功如此了得的陌生人,气得他一路穷追不舍,却见该人一个转折飞往祖母所居的院落
“太夫人,相爷及一干暗卫追上奴才了!”
梅城桓及六名暗卫的掌势原本都要劈向他了,一听他的话,紧急收势
屋内灯火一亮,齐氏披了件外衣急急走出来,就见她派去保护银松斋的人一脸苍白的跌坐地上,孙子跟几名黑衣人则是诧异的看着自个儿
“祖母,他是?”梅城桓问
齐氏也有点尴尬,她顿了下开口说:“那些是你的人吧?都退下,这是我的人,没事了你回去休息”最后一句是对着那名黑衣人说的
该名男子满头大汗的点头,起身行礼后,再跟着那些黑衣人离开
齐氏让孙子跟着她进屋内,开门见山的将她发现淳淳背后的龙纹胎记一事说出,“虽然无法确定淳淳的身分,但皇族的身分是确定的,祖母只能不动声色的护她跟雨柔,就怕太后,还是什麽人会过来伤害她们”齐氏顿了一下又道:“你夜探雨柔寝卧一事,祖母的人都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也不必难为情”
但祖母知道他做了什麽!梅城桓好无言,但更让他困窘的是,他始终不知道祖母身边还有这麽一位武功高强的暗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