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车厢内皆是两个人杂乱的气息声,傅庭肆微眯着眼看瘫软在他怀里的人,劣根性促使着他想要获取得更多。
陶青梧,你嘴里究竟有几句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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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青梧跟着傅庭肆去了学校附近的餐厅。
碍于之前随意扯的慌, 她不得已硬逼着自己吃了不少,最后还是在她準备去碰那份饭后甜点时被傅庭肆拦了下来。
他怎会看不出来,只是想知道她具体能做到什麽地步。
明明难以下咽, 却还是蹙着眉头囫囵着往下吞,再这样下去到了晚上恐怕会因为消化不良而胃痛。
终是不忍心,他擡手拦下, 说了句,“没必要。”
琉璃盏灯光下, 看似最令人垂涎的树莓蛋糕都变得黯然失色起来。
陶青梧最懂得见好就收, 又觉得这样丢掉有些太浪费, 在问完傅庭肆以后就叫来服务生帮忙打包起来。
从餐厅回到学校, 车子停靠在路边。
陶青梧松开安全带后却迟迟没再有动作,刚刚在路上她不时会瞥一眼旁边的人。
今晚的傅庭肆显然比往常还要沉默寡言,从头到脚都透着浓重的疲惫感,左手扣在方向盘上, 腕间的机械表很有观赏性, 表秒针有节奏地不间断转动着。
陶青梧大概能猜到傅庭肆如此的原因, 又怕是自己想太多, 只好拐弯抹角道:“傅先生。”
闻声, 傅庭肆转头看她,没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