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时候?”他语气微微严肃,话题又转得有些莫名其妙。
秋音桐倏地擡头,见他眉毛拧着,绞尽脑汁地想了下,“就是你来接我,结果把车开到宿舍那一次。”
傅庭肆没再出声,似是真的在认真回想。
原来那日这人突然哭得梨花带雨,竟真的是被欺负了,只是他还未问出来就被匆匆跑来的秋音桐给打断了。
听了这些,秋熹苓眉头越拧越紧,担忧的神色根本遮掩不住。
虽说她从不干涉傅庭肆交友,也从来不在意门当户对这些,但这并不代表她是一丁点都不挑,更不可能来者不拒。
不知是真傻假傻,秋音桐再度转回话头,颇有种好言相劝的样子,“哥,你可得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两个都不行,趁着感情不深,你赶紧及时止损。”
傅庭肆最后又抿了口茶,搁下茶杯骤然出声,“不是。”
秋熹苓霎时松了口气,却又被他这两个字吊足了胃口,“什麽意思?不是她们两个,还是这传闻不是真的?”
他没有搭腔,那日敢在衆目睽睽之下带走人,就不怕秋熹苓会知道。
“等等,我知道是谁了,是陶同学!那天她打电话说她在陶家,还要订婚,晚上是你把她带走了。怪不得我问她,她支支吾吾不说,原来暗藏玄机啊。”秋音桐回过味来,眉尾一挑,得意得很。
许久,秋熹苓看傅庭肆出了神,完全没打算反驳秋音桐的话,便拿开怀中的抱枕,往沙发的另一边靠了靠,“是你那个同学?她是陶家的千金?”
“具体情况我不知道,应该是吧。”她抿唇,语气不太确定。
昔日甚少参与閑聊的傅庭肆径自从沙发上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秋熹苓,声线变得晦暗,“我会处理好的。秋女士早点休息。”
有那麽几秒钟的安静,望着他离开的背影,倚在沙发上的两个人面面相觑。
秋熹苓:“处理什麽?我没说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