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梧坐得别扭,只好挪了点位置又往他怀里埋了埋,还将他搁在膝上的手很自然地搭在了自己的腰后,径直倾身吻了上去,边研磨边安抚:“你怎麽连自己家里人的醋都吃?那我补偿你,多亲亲你。”
“小妖精。”
傅庭肆眉心一蹙,抱着她直接放在了身后的书案上,连带着纸笔都被碰落到了地面上,无人多去理会。
柔软的唇瓣紧贴在一起,这种触感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陶青梧被吻得浑身发颤,察觉到宽松的领口被骨节分明的手指拨下去也没打算去制止。
补偿,那就不可能只是吻。
差不多持续了快半个小时,陶青梧微微仰头,右手覆上傅庭肆的发顶,吟声越来越细碎。
她明明最怕髒了,可身下的对联纸早就被洇湿了,说不定已经蹭上了她的裙摆,晚上的家宴又要重新换一套。
末了,在齿磕上的那一刻,陶青梧不自觉地战栗了好一会儿,需被傅庭肆扶着才能稳住身形。
她面红耳赤地趴伏在他的肩上,覆在滚烫胸膛上的手慢慢滑落,不小心沾上一点黏腻,让她仿若滚过岩浆似的收回了手,小声喃喃了句,“怎麽办?都髒了。”
傅庭肆滚了下喉结,强忍着涨到难以忍受的痛,吻着她的耳朵分心打趣她,说是她太湿了。
如此胡闹了一通,两个人不得已回了趟傅誉顶层的公寓。
虽然同居的日子不算短,但碍于差了最重要的一步,陶青梧不好过于坦然地登堂入室直接住进秋榭园,换洗衣物自然就没有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