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父是感情上的殉道者。我大抵也是受他影响……”
他话没有说完,因为梁稚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后颈,把脸紧紧地挨在他颈侧。
呼吸与皮肤相贴,滚烫得好像要把什麽都融化。
二八
二八
节后, 梁稚回到狮城,如常工作。
两周后,她把电话打到了合裕酿酒厂去。
显然, 郑永乐一直在等她这通电话,等得心急如焚。
梁稚也不同他绕弯子, 开门见山道:“我这一阵提前查过国际市场上分馏塔、灌装机这些相关设备的价格。我可以投二十五万美元, 专款专用于自动化的设备升级。然后, 你拿设备去做抵押,找银行贷款, 我咨询过业内朋友, 理想情况, 再贷出来五十万美金应当不成问题。”这位业内的朋友,自然是从事证券行业,常与银行打交道的顾隽生。
“……二十五万吗?”
“我个人就拿得出这麽多。”
郑永乐沉默片刻,“……梁小姐不是代表梁家的意思?”
“梁恩仲代表梁家的意思。但梁恩仲是什麽态度, 相信郑老板你也了解。”
郑永乐在梁恩仲那里碰了一鼻子灰, 自然清楚自己区区小厂, 入不了梁总的法眼。
“那……条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