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脚步声在大门口响起。
“宝星?……楼问津走了吗?”
“刚走,这会儿可能还在等待登机。”宝星望着梁稚,隐隐期待起来。
哪知道梁稚听到这消息只是神色黯了下去,往沙发上一坐,没有任何行动。
“……梁小姐你不追啊?”
“追什麽?”
“……追去机场啊?楼总飞机十二点半起飞,现在还有一个小时……”
“你是不是电影看多了。”
“……”
梁稚环视一圈,瞧见了茶几上黑色陶瓶里插着一支黄蝉花,“……他有留什麽话吗?”
“没有。他说已经跟你道别过了,没什麽可留的。”
梁稚沉默下去。
提包里的手提电话响了,大抵是公司哪位主管打来的。
梁稚拿起来看了一眼,先把它拒接,她指一指对面的花,“楼问津为什麽这麽喜欢这种花?”
“哦,以前听楼总提过一嘴,似乎是因为他谊父告诉他说,他母亲家乡的门前,就种了这麽一树,虽说有毒,但实在漂亮,所以也一直没叫人砍去。”
梁稚看向宝星。
宝星被盯得不自在,“梁小姐,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