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放心大胆地继续激他。
“咦?您还别说,今年好像特别流行这个花色!这个黑色蕾丝边和豹纹,我好像在哪儿见过……在哪儿呢?”黎爽装作努力回忆。
“哦!对了!”黎爽想起来了!“好像易欢姐有一套这样的!一模一样!大前天,她说头发勾住裙子拉链了,让我帮她解扣的时候,恰巧瞥见她内衣了!”
刘放的脸上一时间红一阵白有一阵。
但嘴上,他还是竭力掩饰道:“黎爽,你可不能造谣啊!我想起来了,前两天,我这个车,借给我一朋友了!可能是他……嗨!这事儿闹得!你说逗不逗?”
见自己的目的已然达到,黎爽就坡下驴,装作若无其事道:“刘总!那是我误会了。我前面到了!请放我下来。”
黎爽娉娉婷婷地下车,礼礼貌貌地跟刘放挥手告辞。
驾驶舱内,刘放的脸惨白,连嘴唇都是白的。
黎爽就当他是车里的空调开太冷了吧。
晚上,黎爽把这两件事,讲给应晴。
应晴坐在沙发上,听得直摇头,啧啧称奇:“真看不出来!他俩……”
应晴过去就是憨厚,人又白目,对这些很迟钝。
现在联系起前因后果,她若有开悟。
“那你準备怎麽办?怎麽利用这段关系,查事情?”应晴问。
黎爽手里搓着护手霜:“当然是去和梁易欢摊牌了!”
“摊牌?”应晴觉得这太冒险了,“万一她还和刘放站在一边怎麽办?”
“你放心,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