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瑜和明席的事快要近了。
谢沅最近没怎麽出门,也听闻了这桩事。
她同样是前不久,方才知道当初沈长凛不是直接不同意温思瑜和秦承月的婚事。
无论是从什麽层面来看,温家和秦家都不能联姻。
他当初给的条件很简单。
秦承月放弃秦家养子的身份,或者温思瑜彻底和温家划清界限。
后者基本来说是不可能的。
温思瑜是温家的对外名片,而且又是温家的长公主,但谢沅知道,温思瑜是有过这个想法的。
前者其实反倒没那麽难办到。
脱离秦家,对秦承月来说并不困难,他是有自立能力的。
可事实是,两件事都没能办到。
豪门之间的婚姻,讲究的是利益交换,秦承月如果脱离秦家,他对温家来说也就没有意义了。
便是温思瑜执意嫁给他,姑母沈蓉也首肯。
温家真正掌事的那些人,乃至她父亲也不会同意。
两个人的婚事,在他们二人身份的影响下,自始至终都是一个荒唐的悖论。
谢沅慢慢地将温思瑜订婚宴的资料看完,然后又看设计师发来的几套礼服,这次的宴会很大,比之前任何一次的都要大。
不出意外的话,沈宴白也得过去。
他们一个代表温思瑜的朋友,一个代表温家的姻亲。
沈长凛到时要去国外,不然谢沅可以和他一起去的,他们还没怎麽一起露面过。
她看了片刻的平板,才发觉手上的戒指没有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