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 值不值得, 她重新迈向应激源。
纪淮周无声弯了下唇, 没有不得劲。
他和其他男人最本质的不同, 不是与她多出十三年的相处时间,而是那一份别样的心情。
看着她从呆萌温顺的小崽子, 一天天长成了拥有自主人格的漂亮姑娘,忤逆反而比依顺更让他欣慰。
真正印证了那句长兄如父。
纪淮周不着急站直回去,手掌懒散撑着她耳后的门板,故意拿乔:“哥哥跟你这关系,都不能徇个私情?”
许织夏双手无处安放,虚拢在自己胸前:“他们也都是先追的,怎麽到你就要走后门了?”
“谁们?”
“……”许织夏暗戳戳瞄他一眼。
他可能是想起芙妮说的,她在学校有十几支足球的追求者这回事了:“哥哥追你,还得先去斯坦福排个号?”
理智归理智,但他的身体挨这麽近,周身弥漫着他属于男人旺盛的气息,温度仿佛都高了好几度,许织夏都能感觉到,自己那部分不理智的原始性力正受着刺激。
她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本来他这个人什麽都不做,光站在那里就很色气。
许织夏的冷静中,因此绞进了几分扭捏:“……谁让你以前不把握住机会。”
“好。”纪淮周拖出长长的尾音。
他撤开身子,向屋里走去,语气里的笑意若有似无:“你现在长见识了,哥哥欺负不了你了。”
话都还没说尽,他就这样远去。
许织夏靠着门板,心里没着没落。
她淡淡怨声咕哝:“你去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