屹湘拿了一管唇膏在嘴唇上涂两下,嘴巴顿时就像了樱桃。她转身给joanna画睫毛,好令这对绿色的大眼更美丽突出。joanna动弹不得,还不忘提醒她多喝几杯水,“我怎麽觉得你今天像是一台蒸汽机。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可不是,刚换过的衣服又贴在了身上。
奇怪的是并不觉得口渴。反而更担心自己会不会散发出汗味。
“没有,你全身茉莉香。”joanna眨眨眼睛,看看镜内的自己,“你有没有觉得vcent怪怪的?”
屹湘将睫毛膏收好,看她一眼,“哪里怪?”
“说不上。总觉得他这次来东京,人好像完全不在状态。他不会跟莎娜似的……”joanna倏地住了嘴。门口有人走动。
“人谁没有一两样嗜好。”屹湘淡淡的说。将那一束小小的茉莉花,塞进宽大的包里,“走吧——他普通感冒。休息下就好。”
joanna甩甩她布满亮片的高跟鞋,耸耸肩,说:“也是……不过vanessa你一定知道什麽,你不说。”
“对,我知道。我知道vcent得了绝症、在巴黎养着一个快上大学的私生女、他正準备跳槽去别家公司。”屹湘说,抓着包,问:“还不走?”
joanna笑的跌手跌足,“你才真是个怪物。怪不得vcent那老妖欣赏你。对了你知道吗,ura也来了?就坐在贵宾席的中央。”
屹湘意外。这倒确实不知道。短短十分钟,眼前几乎从头到尾白花花一片,天皇驾临也不过是一个白色的影子。她哪儿顾得了那许多。
“好像说原计划是不出席的,不知道为什麽空降。你出场之后,vcent还说,ura是不想自己私人收藏的礼服落入别人手里。”
屹湘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