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初覺得她這兩天挺喪的,他將她這些負面情緒當做是被肖晉欺負後的應激障礙。
蘇禹初後來還是發現瞭她手上的縛痕是怎麼來的。
蘇禹初怒不可遏,說要把這個肖晉搞臭,讓他在北城沒有安身立命之地。
阮愫不讓。兩人現在還在為這件事僵持不下。
再次在阮愫身上吃癟的蘇禹初一腳踹翻身邊一個矮凳,“古皓白真是個窩囊廢!讓他幫小爺我照顧女朋友,他給照顧成這樣,現在一聲不吭跑瞭,回頭我見他,一定要他吃不瞭兜著走!”
找不到人撒氣,蘇禹初就大罵不在場的古皓白。
“俄麗婭!俄麗婭!你給我上來!”蘇禹初大發脾氣,大叫在樓下幹活的俄麗婭。
俄麗婭聽到聲音,急急忙忙的上瞭木樓梯,見到阮愫跟蘇禹初臉色都不好,好像吵架瞭,又想起之前停電那個夜晚,阮愫跟古皓白在這個二樓臥室裡發生的事,俄麗婭戰戰兢兢的問:“蘇先生,怎麼瞭?”
“你傢主人呢?怎麼老子來瞭,他就走瞭?是不是做瞭什麼對不起我的事……”蘇禹初板起俊臉,粗聲粗氣的問。
跟古皓白截然相反,他是個燥熱的人,一發脾氣,能像頭發怒的龍,要止不住的翻騰。
俄麗婭小聲回答:“古隊長去蒙古抓逃犯瞭,那是他的工作。”
俄麗婭的意思是古皓白沒有避著誰,雖然他確實可能有避著誰的需要。
“蒙古?他跑得可真遠!我大老遠來一趟,他就把我晾這兒,他以為我蘇禹初是喜歡被人晾著的人嗎!”蘇禹初越說越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