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房子的時候怎麼都不告訴我?我要知道,你怎麼可能住這裡。”蘇禹初進屋,坐下問。
“當時的蘇公子又不止我一個女朋友,我怕打擾蘇公子。”阮愫回答,說完還是轉身去給蘇禹初盛瞭一碗粥出來。
電鍋裡一直保著溫,粥還是熱的,在冬日下午冒著縷縷白煙。
今天罕見的沒下雪,出瞭太陽。
下午兩點,陽光正好,從陽臺曬過來,照在穿瞭白衣圓領衛衣跟粉色運動褲,趿著雪白毛茸茸兔子頭拖鞋的阮愫身上,染出一圈純真可愛的光暈。
在夜店裡看慣抹胸裙跟恨天高的蘇禹初瞬間覺得,他終日被荼毒的眼睛讓阮愫給治好瞭。
蘇禹初也是今天才看懂,紮著獨馬尾的阮愫身上有股向陽生長的倔強,就跟陽臺上放的那些綠植一樣。
就算價錢便宜,要是被人從路邊花店或者花農的流動三輪車上帶回傢,不高興的話,也可以不照那人的意思長。
阮愫對蘇禹初來說,就是這樣任性的植物。即使他可以為她一擲千金,她依然不為所動。
“你來幹嘛?”阮愫問。
“看我女朋友。”蘇禹初回答。
“我已經說瞭,分手。”阮愫忍不住揚高瞭聲音。
“我不允許。”蘇禹初神色張揚的看進她為難的眼眸裡。
“蘇禹初,你圖什麼呢?其實,跟你在一起,我沒想過可以這麼久。你不是每個月都換女朋友嗎?”阮愫納悶。
“在遇見你之前是,遇見你之後就不是瞭。”蘇禹初有特例瞭,就是阮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