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禹初被她利用瞭,現在才開始真正的跟她算賬。
“我有個朋友在加拿大有個投行分部,做得很好,你給我去那兒上班,過日子,不要告訴古皓白,就這麼從他身邊消失,讓他找不到你。”蘇禹初似乎事先就做好瞭安排。
“我不答應。”阮愫一直壓抑的哭聲止不住瞭,她大聲哭著說,“我好不容易才跟他在一起。”
“你好不容易?”蘇禹初瞪向她,目露兇光,“我他媽真是服瞭你的好不容易。你敢這樣去接近他,就得為你做的事付出代價。所有的戀愛腦都該被狠狠教做人。特別是你這樣的。”
“為什麼不放過我?明明你有那麼多女朋友?我根本就不算其中一個。”阮愫掩嘴抽噎,不肯相信冬天過去,迎接她的春天是這樣的。
“可我覺得你算。我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去做決定。跟古皓白分手,理由是你又想跟我在一起瞭。”蘇禹初終於把手裡那根快要燃盡的煙卷塞到嘴角,吸瞭一口,發現特別不是滋味。
這種時候,就連煙跟酒都不是原來的味道瞭。
“我不。”阮愫還是倔強的不改口。
“你給我好好想清楚,到這時候,你還有什麼資格繼續留在北城。別奢望古皓白能護著你,跟你結婚,他們傢不會接受你這樣的兒媳婦。你在這北城攪的亂子夠大瞭,然而你卻還什麼都不知道。”
蘇禹初起身,將身子團成一團,在瑟瑟發抖的阮愫拽去浴室,打開淋浴間的蓮蓬頭,放出熱水,為她找來他的能被她穿在身上的衣物,然後幫她帶上瞭浴室的門。
他站在門口抽悶煙,惆悵的吞雲吐霧,聆聽她洗澡的聲音,將滿腔熱血沸騰的欲望悉數壓瞭下去。
這個晚上,蘇禹初沒有碰阮愫,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他本來想真的碰的,反正她從頭到尾根本不拿她當人,他又何必憐惜她。
然而她哭瞭,被他的魯莽嚇得瑟瑟發抖,他被攪瞭要操她的興致,或者換一個說法。
他根本忍不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