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白散瞭興致,將林晉貼臉使勁按在書桌前, 嗓音愈發低沉的發問:“阮愫人呢?給你一分鐘。我耐性並不多。”
他在部隊裡審問人的時候從來不采用暴力, 此刻,他覺得就算是把這個小跟班殺瞭, 也要得到阮愫的下落。
他剛回到北城, 整整兩天兩夜, 不眠不休的從西北邊境開車, 一路狂奔,在路上,他給阮愫發消息,打電話,通通都得不到回應。
那種一次次失望的落空感,讓古皓白喪失瞭自我。
在他終於發現她偷偷喜歡他多年的真相以後,他卻把她弄丟瞭。
趙愷告訴他,阮愫真的消失瞭,可是去瞭哪裡並查不到。
外經貿大學裡保留瞭她的學籍,她沒有從學校畢業,有人把她帶走瞭。
在古皓白參加封閉軍事演習的這些日子,有人在專門抓住機會欺負阮愫,不僅為難她,還為難她的傢人,至於幕後黑手是誰,趙愷目前持保留意見。
“皓哥,冷,冷靜點。”林晉被古皓白掐得頸部筋脈都快要斷瞭,臉色蒼白的他試圖從古皓白的手掌裡掙脫,卻發現根本辦不到。
林晉終於親身體驗瞭一次,這些年這個富傢公子在部隊裡自我放逐,不是玩情懷,是真歷練。
他是一個危險至極的退伍軍人,單手用勁,便可以掐斷林晉的脖子。
“皓哥,求你,放開,我真不知道。初哥去京都賞櫻瞭。現在人不在國內,你想找他,我幫你找就行瞭,至於你說的那人的下落,我,我真不知道,咳咳咳……”林晉咳嗽瞭好幾下,就要喘不上來氣瞭。
單手用勁捏住他脖子的古皓白才放開他。
林晉站起身來,張大染血的口喘氣,拉松頸項上系著的領帶,忙不疊的勸慰道:“我馬上幫你聯系初哥。初哥真的沒有壞心思,皓哥你不要誤會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