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漸意識到這件事的嚴重性瞭。
偏偏霓音如今生個病,像是拿到瞭“免死金牌”,故意逗他似的,或是穿著各樣旗袍讓他幫忙挑選,或是坐在他懷中撒嬌,或是要他抱著睡覺,他隻想把她狠狠弄哭,偏偏現在一點收拾她的機會都沒有。
霓音看他想做不能做的樣子,心裡別提有多痛快,晚上她換完新的低領黑色睡裙,坐到他面前的書桌,長腿微勾,眼尾彎成月牙:“老公,你覺得我的新睡裙好看嗎?”
女人烏發紅唇,皮膚白得發光,一張臉寫滿瞭清純無辜。
賀行嶼心底燥/火叢生,把她一把扯到懷中,嗓音喑啞:“故意勾我?”
霓音壓下唇角,小聲提醒:
“老公,別忘瞭,你得禁欲。”
“……”
賀行嶼眼底黑眸翻滾,掐住她腰,把她壓在辦公桌前深吻。
沒辦法收拾她,他就把她吻到腿/軟。
一吻結束,霓音小口呼吸著,嘴唇被惹得水光瀲灩,心跳如鼓,害怕求饒,男人攏著漆黑眼尾看她:
“是禁欲一陣子,不是一輩子。”
“你自己想想過段時間怎麼還債。”
霓音浮想聯翩到某些畫面,面紅耳赤,慫得立刻起身逃跑,再不敢招惹他瞭。
……
接下來的一周,霓音繼續調養著。
不單單是她和賀行嶼的事,主要是她平時工作也太累,所以給自己放瞭半個月的假後,她身上的疲憊和嗜睡等癥狀基本消失,重新元氣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