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元淳對著戲,元淳看到遠處坐在休息棚裡辦公,西裝革履自帶上位者氣場的賀行嶼,還心驚膽戰:“音音姐,今兒個我們的戲沒有肢體接觸啊,賀總還來監工啊?”
霓音笑:“沒有啦,他就是單純陪我。”
“那就好……”
“你那麼緊張幹什麼?”
“你是不知道賀總的氣場有多可怕,昨天拍吻戲,我都感覺他那看我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會嘎瞭我,他對你和對別人那完全是兩個人。”
霓音:“我懂,之前我也這麼覺得。”
中午吃完飯午休時,霓音和賀行嶼說起此事:
“你還記得前幾年我們剛重逢,在r拍賣會那天,當時見到你我就覺得你可冷漠瞭,害得我都不敢和你多說話。”
男人笑著喂她吃水果,“有麼?”
“有,我記得我好像一個人逛到二樓,你當時很冷漠地叫住我,說那是你的休息室,不讓我打擾。”
被她提起,賀行嶼腦中瞬間記起,仍舊印象深刻:“當時……你剛到拍賣會的時候,我其實在樓上就看到你瞭,你去瞭二樓,我忍不住走瞭過去,想和你說話,又不知該怎麼面對你,隻能克制自己的感情,表現得很冷漠。”
那天的重逢,霓音以為是她闖入瞭他的地方,殊不知是他在離職和感情的極度拉扯中,忍不住的主動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