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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正午之後出行,此時陽光正好,就連風都停瞭,傅嘉澤把她的兜帽順手取下,揉瞭揉她的腦袋,耳鐺擦過她的面頰,酥酥癢癢的。

林映雪清瞭清嗓子,“我還是第一次來,你呢?”

“以前來過,我同你說。”傅嘉澤扣住瞭林映雪的手。

傅嘉澤以前也來過這琉璃巷,這裡更多的是舶來品,他還用過一段時間番邦過來的羽毛筆,發現羽毛筆還沒有炭筆好用,就舍棄瞭羽毛筆。

林映雪仔細聽著傅嘉澤的介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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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傢人似乎天生就耳聰目明,可以聽到細小之聲,也可以看到極遠之物,所以簡雲窈才可以拉動重弓,射中親子。

簡雲窈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在專心地看琉璃制品,在聽到瞭傅嘉澤熟悉的聲音時候,就下意識地把註意力放瞭過去。

她順著聲音方向看去,在重重人海之中見到瞭傅嘉澤。

傅嘉澤身上披著的是鶴氅,長發用玉冠束起,側著臉眉目柔和在和身邊女子說話。

而身邊的林映雪個子高挑,在女子之中應該算是高的,因為傅嘉澤的身子頎長,襯托得她嬌小瞭。

她的長發簡單梳成單螺,隻簪瞭如意寶華簪,膚白若雪穿著緋色的袍子更是襯托得露出來的肌膚白得驚人,頭發烏黑油亮到瞭極致。

傅嘉澤說著話,林映雪彎眼笑著點頭,讓傅嘉澤的眼中也含著笑。

無論是兩人的對話,還是兩人相視的眼,都可以看得出來連綿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