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扭扭捏捏向被人調戲占便宜似的,不如率先出擊占據上風。
夏茉眸光微轉,伸手扯開他睡衣紐扣,眼睛盯著他健碩的腹肌,指腹在他胸口輕輕畫瞭個圈,挑著眼梢看他,“到床上等著我,我待會就出來。”
她說完就轉身往浴室走。
陸硯禮看著她近乎小跑的步伐,唇角勾瞭下,“放心,我不會落荒而逃。”
又內涵她。
夏茉推開浴室門,回頭嗔瞭他一眼。
夏茉這個澡洗得並不慢。
吹幹頭發,從浴室出來時,陸硯禮已經靠坐在床上,她扯開的襯衣紐扣被他重新扣上,衣服穿得整整齊齊,膝蓋上搭瞭一本今天經過書店買的財經雜志,正垂眸看書,面上沒什麼表情,看著冷冷清清,矜貴禁欲。
不像是準備做什麼的樣子。
夏茉想到在海城時,他就總喜歡逗她,讓她誤以為他想做什麼,最後都隻是擁抱,接吻,並未更近一步。
這麼想著,夏茉緊繃的心口放松很多,趿著拖鞋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上床。
剛躺下,餘光瞥到陸硯禮修長的手指把雜志合上,放到一邊的床頭櫃上。
夏茉身體稍稍有些僵硬。
“茉茉。”陸硯禮嗓音低沉,“你睡覺是不是要留一盞床頭燈?”
夏茉小時候怕黑,晚上睡覺的時候房間的燈不能全關上,要留一盞小燈,這個習慣一直保持到現在。
夏茉嗯瞭聲。
陸硯禮伸手打開床頭燈,側臉問夏茉,“天花板的燈要不要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