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许诗嘉却还对林舒想对他灭口的表情视若无睹,这男人不怕死地补充道:“我没有要求,是她主动的,她主动亲我。”
“这是个秘密。你如果传出去,你也会被灭口。”他对前排的观众做了个禁声的动作,然后微笑道,“因为她很凶悍。”
像是为了验证林舒真的很凶一样,许诗嘉想了想,慢悠悠地感叹道:“真的很凶,是我见过最凶的女人,让人根本忘不掉的凶,天天让人给她当牛做马的那种凶。”
“她是律师,所以她还会告你,让你赔到倾家荡产。”
林舒:“……”
如果说刚才还能理解成是许诗嘉天生欠打,那现在林舒再看不出许诗嘉状态不对劲,那就不正常了。
电影是看不成了,林舒拽着许诗嘉,一路走出了电影院,她让许诗嘉靠着墙站好,然后才开始给王亦舟打电话。
“他喝酒了?”王亦舟一听许诗嘉喝了酒,声音立刻变得头大起来,“他不能喝酒,他对酒精倒不是过敏,是敏感,就算喝一点都会原形毕露,自控力就失效了。”
“一开始我们也没发现,因为他喝酒后会很平静,表现的也很正常,不犯困,完全看不出人喝醉了,甚至还能对答如流,但实际他的脑子在沾到酒的那一刻就已经开始迟钝了,随着时间推移,行为也比较不受常规限制,有时候说的话也会比较掌握不好分寸,比较容易得罪人……”
王亦舟委婉道:“如果他说了什么冒犯的话,还请林律师不要放在心上。”
那是比较掌握不好分寸吗?
那是完全没有分寸!
林舒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想必您也知道他的状态,您方便过来吗?”
王亦舟问林舒要了地址,然后很礼貌地道了谢:“我这边晚宴一结束就去,在此前就麻烦林律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