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育场不能住人,周边的酒店能包下就尽量包下,大巴车专线定时接送,哪怕可以外出溜达也不要去了,确保参赛队伍都是安全的。
场地内的空气流转、消毒等等,也得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
闲置的训练场所里,冰场和宿舍离得近,可能都在一个园区里,距离和管控上倒是方便,但这种地方年久失修或者废弃,条件一般都不太好。
故而,九月份的前面一两场比赛,还有不少人吐槽赛事办得毛病多,总是这里那里有问题,对运动员教练员不怎么好。
现在基本没人说了。
不是问题没了,而是这么俩月下来,看着错综复杂的现实情况,谁都能明白不是花协不努力,是越努力越辛酸,根本就没前两年举办赛事的得心应手。
但凡有“比赛办得垃圾”的言论,下面都会跟上“不办就不会垃圾了”,和“花协不要看是恶评”的维护。
对参与到赛事筹办里的工作人员来讲,看到后者属实有点暖心。
顶着压力干活的人,不会不委屈。
“谢谢谢谢。”
“麻烦了麻烦了。”
“好的感谢!”
丛澜她们一路向北,来到抚顺,换大巴车去住宿酒店报到,一路上对着穿白色隔离衣的人全是礼貌客气的道谢与告别。
丛澜穿过这种,她觉得难受得要命,特别闷。
全身被裹起来后,不是安全感,而是恐慌、紧绷、焦躁。
对人的心态也有着不小影响,给人的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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