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毕业,寝室里的常住人员只剩下她和另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子叫陶然,倒也人如其名,每天过的开开心心的。齐雨潇进门一看,房间里空空荡荡的,连陶然也不知道上哪儿逍遥去了。她也不在意,拧了条帕子,把书桌擦了擦,又把还没洗的衣服塞到盆子里,出门洗衣服去了。
洗衣室的人不是很多。齐雨潇把洗衣粉倒好,开了龙头,等水接满,久经沙场的洗衣机晃晃晃的作响,她手撑在上面,有点走神。
早上从白墨家出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白墨现在的心情,索性也不猜了,由着性子说了句,“那种货色还值得姐姐你这么记挂啊,什么玩意儿!”
白墨苦笑。
她倒也理解,毕竟白墨是那样骄傲的女人。
虽说这个世界上,男欢女爱本就是个你情我愿。可当这种司空见惯的事情,发生在身边的人身上时,还是让人觉得有些不能接受。
齐雨潇恨恨地想,亏她之前还觉得这厮看着还凑合,没什么商人的市侩味儿,谁知道私底下这么不要脸,我呸!就别让老娘碰见他!
等洗了衣服出来,齐雨潇看见放在桌上的手机一闪一闪的,显示有未接来电。她估计着是段非言,也就不是很着急,先把衣服拿出去晾好了,又挑了个包把随身的东西塞进去,随意的挂在手上,才慢悠悠地出门。
老远就看见段非言那辆骚气的宝马停在老地方等她,齐雨潇拉开车门,坐进副座。她偏着头,笑盈盈地瞅着段非言,说:“喔唷,小帅哥几日不见是越发的英俊了嘛!”
段非言一笑,平稳的起步,打着方向盘上了学校的主路,说:“少拿糖衣炮弹糊弄我。甭指望借此逃过组织的审查。说,这两天干什么去了。”
齐雨潇笑嘻嘻的凑过来:“组织明鉴啊,我还能做什么,就好好学习呗!”
段非言看她和自己贴的这么近,一时没忍住,顺势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下。齐雨潇哎呀了一声,直起身来拍他:“开车呢,还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