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詹不甚其解:“这什么意思呢?”
“这啊,中心思想全集中在最后一句:我是疼在谁心头的一抔尘土。我估计这小姑娘在试探你呢,你给个意思呗。”
“我哪知道她是疼在谁心头的一抔尘土啊?这不为难人嘛!!”
“……”
程莫九走出来,将警帽摘下来往办公桌一扔,坐下去,长腿抬着往桌上一架,说:“既然没事儿干,去给那几个做下笔录,录个指纹。”
胡肖将手里的卡片递给他,说:“老大,你给这块榆木解释解释。”
程莫九拿着卡片,扫了一眼上面的文字,将卡片往办公桌上一扔,帽子往脸上一扣,闭眼假寐。
他才不信费詹这小子听不懂这几个字是几个意思。
程莫九将几个人审完,该放的放,该拘留的拘留,他下班的时候天色尚早,进了大院的门,往家门口走的时候,程莫九发现了对屋门口坐着个人。
叶风眠就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腿上放着一只比熊犬。
她身上是一件白色的短袖t恤,包裹着翘臀的牛仔热裤底下,双腿白皙匀称,交叉叠放,放在上面的右脚掌有一下没一下随意地摆弄几下。
薄薄的夕阳在她周身笼了层暖丝丝的光晕,清新秀丽。
这时屋里走出来一位妇女,见到他时咧嘴灿然一笑,说:“哟,小程回来了。”
程莫九道:“阿姨。”
闻母拍了拍风眠,问:“跟你莫九哥打招呼了没有?”
风眠举着小狗的爪子,说:“打过招呼了。”
程莫九:“……”
“对了,小程,我刚买了水果,要不我给你拿两个去?”
“不用了阿姨。”
他刚说完话,屋里就传出一声:“莫九回来了?赶紧洗脸洗手,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