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确实该站后面。
明灿唇角抖动了下,憋住笑,熟练地踩上魔毯,站得稳稳当当。
池潇跟在她身后。
魔毯带着他们缓慢上行,明灿百无聊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风景照,过了会儿又调成自拍模式,照了照自己完美的脸蛋。
无意间照见身后那人,他偏头望着前方的雪,护目镜推在额上,侧脸锋利,眉宇深刻而冷淡,轮廓像是雕刀精琢而成,棱角极分明。
明灿视线在手机屏幕上停留了一两秒。
天寒地冻,她脱了手套玩手机,手指被风吹得打颤,不小心按了下音量键。
一道极轻的咔嚓声传来。
屏幕右侧的男生恰好转眸看过来,画面定格。
明灿手机险些脱手,慌慌张张、气急败坏地落进口袋。
魔毯快到顶了,她戴好手套,两根滑雪杖轻轻点在魔毯上,没什么语气地对身后的男生说:“各滑各的,九点五十回这儿集合。”
池潇垂眼看着她,没张嘴,极敷衍地“嗯”了声。
一下魔毯,明灿便用雪杖将自己助推出去,缓慢滑向前方空旷的地方。
她每年都会滑一两次雪,不是生手,却也并不精通。
即便明灿再要强,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做不好的事情,比如体育方面,她就是没什么天赋,从小到大学过各种各样的运动项目,也就篮球打得稍微好一点。
经过刚才短暂的观察,明灿猜测池潇应该很会滑雪。
不仅是滑雪。淼淼年纪小,却是班里跑得最快的小朋友,前几天带他去上击剑课,老师也说他上手非常快——这些运动天赋,显然不是从她这儿遗传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