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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澜躺在孟泽的被褥里,翻过来翻过去,恨不得把自己也染上淡淡的檀香味。
她伸出右手,做了个抓握动作,刚才也算是做了精细的手工活,她圈一圈比例。
孟泽又不是人高马大的壮汉,能长这么大?
胡思乱想间,她睡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
孟泽收拾了一番,又是清心寡淡的禁欲系了,他半靠在沙发上:“你下午有什么计划?”
“我前两天听说,今天晚上有流星雨。”李明澜真的记了行程表,拿出小本本,照念,“下午我们去爬山,山下有食堂,晚上吃斋菜,之后我们就到山顶上等着流星雨。”
孟泽转头看着她。
她眨眨眼睛:“你有意见?”
“没有,听你的。”临走前,他深深吻上去,尼古丁、口香糖,都比不过李明澜更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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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孟泽不喜热闹,李明澜没有挑选人来人往的名山。
余明熙就读的大学,侧门出去有一座后山,山不高,连名字都没有,基本上都是高校小情侣去散步。
两人牵着手,大摇大摆进校园。
保安都以为他俩是本校学生,没有阻拦。
六月,大学还没放假,校道上也有手牵手的小情侣,谈天说地。
李明澜拽拽孟泽的手:“孟泽,你要考北方学校吧?”
孟泽:“嗯。”
“我们今天假装在大学校园谈恋爱。”她和他十指相扣,“以后我有空了,我就飞去北方,和你约会。”
孟泽自从离开北方,没有再想过未来,和李明澜在一起,他成了敲钟和尚,有一天是一天。
数学的一个问题,无论用什么方法,敏捷的,迂回的,都会得到一个相同的结果。
李明澜不是数学题,他看不穿答案,甚至,连解题思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