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惜,连擦伤都没有。
时岁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她开始打量四周。
上方的洞口被倒下的钢材堵住了。
这里好像是个独立的房间,柜子里和桌面上摆放着很多器具,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时岁掏出手机——下面没有任何信号。
放弃了,时岁的视线在那些刑具上扫过,她随手拿起一个,比划了一下又放下。
血腥味还保留着,这些道具并不像是对血族用的。
训练营下面还有这样的地方?
时岁看着鞭子上的倒刺:“……感觉用在身上感觉会很痛。”
这种鞭子落下再离开的时候,能轻而易举把人打的皮开肉绽。
在场的血族眯了眯眼:“血腥味好重啊。”
萨维的手臂恢复得差不多了,他站起身亦步亦趋跟在时岁身后。
少年的视线落在时岁手中拿着的皮鞭上,又转移到少女白皙的颈侧。
萨维想伸手,被时岁瞥了一眼,硬生生克制住。
“听说……训练营从小培养出去的猎人会比起其余猎人更残忍一些。”
虽然萨维觉得猎人没几个能打的,基本分不出太大的差别。
他的喉结上下一滚,慢吞吞说:“……如果无法完成预期,那些猎人可能会被抓到这种地方来受罚吧?”
如果不出意料,不论是应洵、朝暮还是时年,应该都来过这里。
时岁扯了扯嘴角。
……最好不要让她知道,这些刑具有用在过时年身上。
房间里除了那些刑具,还有一个铁皮保险柜。
铁皮柜被锁着,时岁环胸面无表情地示意萨维用力把它掰开,血族甩了甩自己刚恢复的手,轻而易举打开了紧封的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