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岁看似亲昵,实际上面无表情的蹂躏着脆弱的部位,他的肩颈处紧绷了,细微的针扎下去,那些微不足道的伤口很快就能够复原。
萨维的能力真是好用。
德米拉垂眸。
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上移动,掠过白皙的手背,来到小臂。
袖口晃动间,伤口的前半段若隐若现。
他忽然攥住了时岁的手腕。
暴君靠近了一些,他的视线冰冷中藏着兴奋,像是潜伏在草丛中许久的狮子。
时岁:“怎么了?这样就不行了?”
德米拉空余的那只手抬起来。
时岁本来就快的心跳声骤然加快,她迅速摸出裙底的匕首。
“谁送你进来的?”他更快一步,血族扣住时岁的脖颈,一只手随时都可以拧断时岁的的喉咙,“……用了那么劣质的易容手段,猎人,你觉得我会放过你?”
时岁的心跳声快得吓人。
手中的匕首调转方向,向着德米拉的胸口心脏处刺去,暴君没有带武器,硬生生用手攥住了匕首,尖端刺入皮肤,血液一下子就逸开来。
暴君嗤笑一声:“……比我想的要笨一些。”
被说笨的时岁:……
她并未抽回匕首,在心中默数了四五秒,德米拉松开了时岁的武器。
那柄匕首落在了棺材内,发出“噹”的一声。
她的后背抵在暴君的胸前,德米拉的手扣着她的脖颈用力,时岁攥住德米拉的手腕,她明显感觉到呼吸不上来了。
“……是吗?那有的家伙为什么总是梦到我?”
“我说过,我会找到你。”
大约是心情不错,德米拉竟然回答了时岁的问题,“人类,你告诉我你的名字。”
时岁咧开唇角:“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