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雨声,谢继宁从几个本地的衙差的口中仔细的了解了一下关于宁州的这些灾害,还有之前的这些官员的行为。
“单凭渎职这点,这宁州的大小官员都是要被惩罚的。”
刘师兄感叹道,这宁州这些官员,问题太严重。
谢继宁道:“渎职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小的罪名,州府衙门里面那些冤假错案那么多。”
看着瑟瑟发抖的王捕头还有几个衙差,谢继宁道:“你们几个有罪,但是还能救,之后要洗心革面。”
“是,大人。”
雨下了一夜,第二天才停,等确定雨停之后,大家才出发。
“这山水也涨太大了,这昨晚上的雨下得不小啊!”
“咱们这的雨就是这样,这冬季下雨是冷,大到不算大。”
“大家注意安全,这路上有点滑。”
“主子,这里有界碑,前面应该有一个大的村庄。”
“咱们去看看去。”
还没有到村子,就只见有不少村民在路上坐着,躺着,男女老少,都穿着破破烂烂的衣衫,身上都是泥土,血,很明细的能看出,他们经历了一场灾难。
“老人家,怎么了,前面发生什么事了。”
见人听不懂,谢继宁换成地方话又问一遍。
“没了,家没了。”
老人麻木的说道,看着地上有气无力的众人,谢继宁将马上的吃食拿下,分给这些百姓,大家都颤抖着接过,狼吞虎咽。
“慢点,慢点,喝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