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过眼神,都是惹不起的人。
“你先冷静,先听我说,咱们修路这些内政的当然不能让卫所的人参加,但是这宁州的土匪的确有些多,凭借咱们的力量,需要很久的时间。”
“咱们能慢,百姓不能等,为了宁州的经济,剿匪是必须的,只有有一个良好的环境,这宁州才能发展起来。”
韩文爵拍着桌子说道:“不行,你是不是瞧不起我,之前银矿里面那些土匪都是我拿下的,这些又算得了什么。”
文景逸赶紧拉着韩文爵:“文爵兄弟,你冷静一点,有话好好说,你听大人说说看。”
文景逸本来也不赞同,人对自己的权利本来就有掌控欲望,三人上任不久,正在磨合中。
三人像现在这样,各司其职还好,谢继宁个人能力能够让人心服口服,压得下众人,一旦多了一股卫所的势力加入,现在这刚刚才安稳的局面一定会被打乱,这事情麻烦。
文景逸刚想开口劝阻,奈何韩文爵他态度太过激烈,被逼无奈,文景逸反而朝着谢继宁的一方来劝韩文爵。
“我这么建议自然是有原因的,这宁州的情况,你们来这么久也清楚,问题有很多,就说这修路一事牵扯出来的剿匪是一件。”
“另外一件影响治理的很容易引起社会动乱的事情是械斗,宁州百姓生性强悍,文人爱争讼,武人爱械斗,记录在册的械斗每一年都有,还有没有记录在册的,被地方上大族压下的,比比皆是。”
“大家共走一条路,共饮一河水,大到争田地、争山林、争茶园,小到你踩我家禾苗一颗,我骂你家几声,都能打架,这修路的时候难免涉及一些利益,如果没有文爵你压着,这路不好修。”
“这么麻烦,不过是一些乡野村夫,交给林捕快他们就是了。”
韩文爵嘀咕一句,挣脱文景逸的手坐了下来,无人察觉孙川微微的后退了几步。
林捕快羞愧的说道:“各位大人,实不相瞒,这些大族一旦械斗,我们这些人管不住,要像谢大人之前那样,才能将场面压制下来。”
“那你们也太没用了,”
谢继宁道:“不是他们没用,主要是这宁州地狭人多,大家都是为了自己的生存利益,况且,械斗通常都是宗族,这些大族在这宁州经营日久,关系错综复杂,根深蒂固,林捕快他们自然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