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景逸蓦地站起身来,拉着谢继宁问道:“真的,晒得出来,产量如何,怎么晒,要晒多久。”
“同样的盐工,同样的盐场,产量可以增加至少三层,这还是因为有的时候,有天冷太阳出不来的时候,晒盐是有淡旺季,不然可以更高。”
“而且这还省却了砍柴草的时间,减少浪费,灶户们家中女眷和孩子也能空出时间来做其他的事情。”
文景逸已经呼吸紧促了,要不是知道谢继宁一向靠谱,他都怀疑谢继宁在说谎埋,在编故事。
虽然说的是三层,但是还有空出来的灶户的家眷、孩子还有省下的柴草,等等这些成本,而这三层又能带来多大的利益,凭借这点,细水长流,之后铺桥修路就省事了很多了。
“三层,你确定吗?我都不敢信你。”
“自然是真的,而且现在还是刚刚开始,等之后他们技术进步了,还能更多,这产出没有问题,这销出去,就要想办法了。”
文景逸挥挥手,笑着说道:“只要能产出来,销出去不是问题,不说别的,我族里几个长辈都在地方上为官,我写信给他们,还有咱们的好几个同年,都可以写信。”
“他们是一地的父母官,咱们这盐价格合适,让他们那些州府采购盐的地方换成来咱们盐场,是双方都有好处的事情。”
“咱们不要惊动福州泉州的盐场,先悄悄的,他们的盐场大,船运也方便,咱们只有价格这点优势,先扩大,凭借价格,抢占一些州县的盐商才是。”
说到这些,文景逸一下就精神了,实在是这个消息太好了,毕竟价格低的东西在那里都行得开,人可以不吃肉,这盐是一定要吃的。
谢继宁嘿嘿一笑:“这晒盐法还有一个好处,咱们打算写折子去给万岁要点好东西去,等韩文爵来,让他写信哭穷,万岁爷是他舅舅,他哭穷比咱们有效果。”
“你打算要什么,这晒盐法一事关重大,咱们人微言轻,暂时不宜声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