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继宁笑着看向谢珍珠,“之前我去赈灾,我家妹子在书院忙活,不知道这件,等我回来就生气了。”
“还不是哥哥以身涉险都不告诉我一声,”
“哥哥都是为了公事,情况紧急,怎么告诉你。”
陈主簿的夫人带着陈主簿的女儿走了进来,打断了谢珍珠的话,“谢姐姐,我都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陈妹妹,你来了,你快坐下,等等我变戏法给你看。”陈家小姐果然乖乖的跟着母亲去角落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人都来拿齐了,谢继宁直接站到院子的正中间,“大家都来齐了,咱们就直接开始吧!”
只见谢继宁手中拿着木剑,花里胡哨的在院子里面表演了一番,然后剑身挥过水盆,大家还以为谢继宁没有看准,弄偏了,不想只见一会谢继宁木剑拍打在青木的身上,只见青木身上黄色的衣衫上都是斑驳血迹。
“啊呀,”沈典史的孩子还小,见此情景被吓了一跳,“青木叔叔流血了,受伤了。”
青木笑嘻嘻的将外衫脱下,递给大家看。
文景逸心中好奇,问道:“继宁这是怎么会事儿。”
谢继宁笑而不语,接着将剑砍到一个小纸人的身上,只见小纸人浑身冒血。
“这是捉鬼啊,大人怎么会巫。”陈主簿将胡子都扯掉了,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道。
谢继宁还在提着剑砍小人,一边,谢珍珠烧了一锅滚油,笑着说道:“我也来给大家变一个戏法,”
说完就从头上摘下簪子,扔进锅里,然后捞起袖子,就把手伸进了油锅。
“谢姐姐,”陈家姑娘往珍珠在的地方跑去,抓起珍珠的手仔细的看,“谢姐姐,你没事儿吧!
珍珠的手虽然比不上陈家姑娘一样白嫩柔软,却也没有吃过苦,细皮嫩肉的,这会儿举起手来,簪子躺在手心,手指却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