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徽在场,程砚靳不敢太放肆,灵机一动把同样的话术修饰得好听一点:“我的意思是,我都听林琅意的。”
林琅意微微一笑:“啊,说起听我的这个事,我忘记跟你说了,崂山寺有为期一个月的义工,就是修生养性的法会,先前为了赎回你的黑卡答应了点条件,爷爷点头批准的。”
什么玩意?
程砚靳呆滞了两秒,脑子都转不回来:“法会?义工?”
“嗯,包吃包住,诵经祈福,琐事打杂,后勤工作……”林琅意往封从凝的肚子飘了一眼,笑道,“爷爷说一是为了磨磨你的性子,二是家里马上有喜事,你多积福积德。”
程砚靳一把拉走了她。
他手劲大,几乎是提溜着她往后跑,直到远离到长辈听不见的距离才把她放下,急道:“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我不去!”
林琅意无所谓:“那你的卡应该很快就停了。”
程砚靳努力深呼吸几次,突觉不对:“你怎么都不先跟我商量?”
“你不是说都听我的吗?”
“那是因为你妈在,我才这么说的。”
“不对,”他回过味来,冲着林琅意凶神恶煞,“我爷爷又不信这些,家里只有封从凝那女人会搞这种玩意,是她提的?”
“不是,我提的。”林琅意轻描淡写的一句话,短暂地笑了笑,很快补充,“你家里人都很支持。”
程砚靳一把攥住她的肩膀,气得结巴:“林琅意,你怎么能站在她那边!”
“我倒是想跟你站在一条船上,可你看着没什么诚意呀?”林琅意耸耸肩,“你什么时候诚意够了,我再考虑回到你这边。”
“我什么时候……”他终于记起,皱着眉,“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我昨天硬要跑出去玩?”
林琅意不语。
“我们都做过了你还生气?我以为你不生气了。”
她翻脸不认人:“你想多了,一码归一码,我只是测试下男伴能不能有求必硬。”
程砚靳深吸一口气,按着她,扯出一个笑:“好姐姐,你要怎么样才消气?只要你不要送我进去做苦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