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舍不得妈妈掉小珍珠。
闻言,电话这头的两人均是一顿。
舒清晚抬眸看他,容隐也看她。
小朋友这句话冒出得突然,竟是叫他们沉默了一秒。
舒清晚眯了下眼,笑意衔着两分促狭。眼神短暂交接,她当场跟他核对情况。
——这个人是怎么哄骗得让女儿相信,他想她想得掉眼泪?
这怎么看,都不像是容某人能做出来的事。
别说会不会想成这样——就连他到底有没有想都是个问题。
据她所知,女儿不在家的这两天,容先生过得很滋润呐?
家里的阿姨们都放假让她们回去休息了,这个人沉浸在他们的二人世界中,乐不思蜀,哪里谈得上什么想不想的?
与她对视着,容隐手下使了点力。舒清晚用力握住他手,不敢再调侃他,清了清嗓子,回着女儿的话:“好,妈妈努力控制一下。”
她身旁的人,不可抑制地发出了一声笑。
和她刚才那个眼神的意味相差无几。
舒清晚不乐意了,瞪了他一眼。
另一头,小梧儿被哄得可开心了,“嗯嗯,我很快就回来啦。太爷爷说明天要教我学新的诗句。”
她这个暑假,俨然就是去修身养性的。平时的假期都被各种课程占满,舒清晚觉得来上这样一次宁静平和的假期也挺好的。
小家伙还反过来哄爸爸妈妈,舒清晚踢了踢某人,她觉得他的罪恶感还是应该强一点。
容隐眉骨轻抬,不以为意。虽然罪恶,但是并不准备改。
她们已经聊了很久。
在她腰间摩挲的动作频率越来越快。是暗示,也是催促。
某人已经等不住。
想要忽略他动作的影响很难。
舒清晚被他磨得发痒。她咬了下下唇,有点顾及不上这边,只能准备提前结束通话。
而他连准备的时间都不给她,直接拿过手机,帮她速战速决:“梧儿,时间不早了,是不是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