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政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不对!夏木繁绝对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她把狗窝带走一定是有目的的。你再好好想想。”
钟映红努力地回想:“我当时跟着那个丑八怪,看到她把编织袋扔在垃圾桶里。我闻到糊味,打开发现里面装着烧焦的猫尸。我想着夏木繁不是养了只猫吗?她到哪都带着那只猫,所以……”
说到这里,钟映红停下,看一眼姜政,两个人同时站了起来。
“不对,既然姓夏的到哪都带着那只猫,她为什么要特地把猫留在家里?就算是亮亮再可爱,也不至于他提什么要求警察都会同意。姓夏的甚至还说,他明天早上会来接这只猫,难道这只猫有什么问题?”
姜政脑子里闪过一个匪夷所思的念头:“总不至于那只猫成了精,认得人,听得懂人话吧?夏木繁把猫留在这里就是想让它偷听我们说话?”
话一出口,姜政又按下了这个念头。怎么可能啊,他这些年游走在城市与农村之间,从他手上卖出去的被拐儿童不知道有多少,从来没听说过有猫能听懂人话。如果真是这样,那不成了精怪小说吗?
钟映红说:“一只猫而已,倒不至于说能偷听之后再把我们的话去告诉警察。夏木繁把这只猫特地留下来,估计是为了找个借口明天早上过来吧?”
姜政在唇边比了一个“嘘”的姿势,等钟映红闭上嘴之后,迅速拉开门,四下里看了看,没有发现猫咪的影子,这才放下心来,再将门关上。
可惜,姜政没有发现,主卧室窗帘背后藏着一个毛茸茸的身影。煤灰正悄无声息的躲在那里,竖起耳朵,听着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
确认了门口没有猫和人偷听,姜政继续和钟映红说话:“你刚才说在编织袋里发现了被烧死的猫,然后呢?”
钟映红说:“然后?然后我就把那个编织袋拎回家了。我嫌那个袋子里面装的东西晦气,就先放在院子里。”
姜政问:“为什么把袋子放在院子里,就不能直接放到车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