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柜子前整理药材的蔓儿听见他们的谈话,若有所思。
……
镇上的学堂里,孩子们正摇头晃脑地吟诵着姜桓之新教的诗句,气氛忽然被一个中年男子粗鲁的声音打破了。
“姜桓之呢?我找姜桓之!”
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男人一瘸一拐地闯进学堂所在的院落里,大声喊着,四处寻找着姜桓之的身影。
姜桓之透过窗看出去,看见了那个中年男人,轻轻蹙起了眉。
他道:“你们先自己读书,先生有点事情,一会儿就回来。”说着姜桓之就推门出去了。
等姜桓之一走,课堂里立刻响起嗡嗡的议论声。
“赵家大叔又来找先生了啊。”
“先生家和赵大叔家又没有什么关系,他老是来找先生干嘛?”
“听说是借钱啊。”
“先生给我们上课拿的工钱那么少,先生哪有钱借给他啊?”
“但听我娘说每次赵大叔来找过先生后,就又有钱去赌钱去买酒啦,先生肯定是借给他了。”
“先生干嘛要借给他啊!他还那么凶!”
“赵大叔是阿萝姐姐的爹,你们说先生是不是喜欢阿萝姐姐啊,不然怎么还不跟师娘成亲?!先生一定是嫌弃师娘眼睛瞎了!”
“少胡说了!先生对师娘那么好!”
“那你说先生为什么还不跟师娘成亲呀!我娘说要成亲了才能住在一起的,可是先生和师娘都住在一起两年了!”
……
出了学堂,姜桓之将赵祥带到一处偏僻的墙角,他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人,才皱着眉道:“你又没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