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锦书边哭边问：“那如果他伤害过我呢？”

“那你就惩罚他，和他在一起之后再狠狠惩罚他。”老人笑了笑：“没有什么，比失去对方还要难过的。”

“可这难过，真的是你们想要的吗？”

这个问题，虞锦书在自己心里已经反问过无数次了。

离开他，失去他，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电梯到了预定的楼层，老人回过头来冲她笑笑，便往外走。

虞锦书跟了出去，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到不远处有个女人朝她们走了过来。

老人冲对方招手，还很热情地和她介绍：“这是我孙女，曾禾。”

走过来的女人她只看到过一次，却印象深刻。

那个时候，祁怀宇是怎么介绍她的来着？

对了，好像搂着她的腰来向自己显摆。

“书书，我有女朋友了，你跟着小臻儿喊她声嫂子就好了。”

那一刻，虞锦书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曾禾走过来后，才发现面前站着的人是谁。

她有些惊讶，“好久不见，锦书。”

曾奶奶见她俩认识，便给了她俩单独谈话的时间。

情敌见面，总是分外眼红。

可偏偏虞锦书就是越眼红越会表现淡然的那一种，所以她邀请她去餐厅说话，合适又体面的场合。

曾禾答应了。

直到面对她的时候，虞锦书才发现自己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勇敢。

第一次打架，她腿都没软一下，可现在

她觉得自己的小腿在发抖，什么先发制人，在她这根本没用。

反倒是曾禾，在看到她后边露出抱歉的神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