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答应吗?书书,你别答应,你别”
适时,虞锦书才侧目看他。
忽觉好笑。
她大笑特笑,笑的弯下了腰,捂住了肚子。
“你们男人真的很奇怪,一个一个都是如此。”
“自大又狂妄,总觉得会有回头草可以吃,他想让我嫁他,你想让我拒绝他,你们一个个都觉得我是可以被控制、被影响的人对不对?”
“你们又有没有想过,现在的我到底还想不想要,还是个问题啊。”
不等祁怀宇唱完,那个灯光下成为焦点的女人便已悄然离开。
她从不屑成为众人焦点,只看她想或不想。
现在,她不想。
更不愿。
翌日八点,虞锦书一改常态,起床洗漱打扮尔后换了身漂亮衣服下楼吃早餐。
她对早餐一向无爱,只因为起不来,她是需要睡到中午自然醒的那款——
拖那两位的福,她一夜无法安眠,最终还是吞了半片安眠药才得以浅眠几个小时。
药效对她无作用,能够保证几小时的安眠已经是万幸。
这个酒店的早餐一向很丰盛,种类繁多,不比午餐差,她去的时候已经临近结束,人不多,她选了窗边的位置入座。
从上往下看,是泰晤士河的景色。
要是时臻在的话,大概又会拉着她吵着闹着要拍照合影留念了吧。
好像时臻总是能比她活得快乐。
她想,傻白甜总是比较容易快乐的。
她这么想着,嘴角不自觉地勾出了笑容,招来了服务热情的服务生,想让他帮忙给她在窗边拍张照片,也好让她发给时臻惹她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