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臻笑意浓浓地看着他忙里忙外,颇有种心酸感。
去提车之际,她提议和他一道,实则有话对他说。
“你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法子对书书行不通的。”
时臻本是好意,才出声提醒,“璨璨和书书前夫似乎是旧相识,昨天晚上他俩打电话打了快半个小时才结束,听璨璨口气,对方似乎后悔了离婚这想法,现在说不定正琢磨着复婚呢。”
彼时,祁怀宇正开车爬坡路,她这话一出,他脚不自觉地松了松,车子跟坐滑梯一般往下溜,时臻打趣他:“活了这么多年才知道有的错误不可弥补吧?”
“后悔了吧,心痛了吧?”
男人皱着眉,心情因为她的几句话就变得七上八下,他压低了声音,喃喃自语:“那怎么办?”
“该做的我都做了,我连求婚都求了”
“你求婚了?”时臻一个激动,抓着他的手腕直晃悠,“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告诉我呀,不对,书书也没告诉我!!”
“你俩”她怔了怔,刚想问结果怎么样,可转念一想,便觉得还好没问出来。
没有好消息,那就是坏消息呗。
她勾勾唇,试图安抚他:“没事啦,她一直都这样,你别太在意。”
“好事多磨嘛。”
“我知道。”祁怀宇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她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视线牢牢定格在前边人的身上,刚才还是三个人,现在却只有虞锦书一个人在等他们。
车子稳稳挺好,时臻坐在了后排,她指了指前排副驾驶的专座,示意她坐那儿。
医院门口车子一向很多,虞锦书如果因此而浪费时间,只怕不太好。
更何况,她也不觉得一个座位就能够证明些什么,她没多想,开门上车。
“虞叔呢。”祁怀宇眸色深深地看向她,静待她的回答。
虞锦书把安全带扯着往自己身上系:“方医生接走了,说有些注意事项要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