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怀程刚才话音坚决,“我已经错过一次了,我不想再错过你第二次。”
到刚才为止,她才发现她当初还给他的婚戒被他挂在了自己的脖子里。
当初啊,她是真想跟他过一辈子的,可已经错过的人,她不想去回忆。
他介意祁怀宇的存在,就算重来一次,也未必会释怀,倒不如大家各自朝前走,总会有走出来的那一天。
虞锦书小口小口喝着牛奶,越发觉得他似乎踏入了一个误区中,就跟沼泽地一样,他越陷越深。
她这么想着,等门铃响过了三四次后才惊觉,起身赶忙开门的时候,披着的睡袍带子被卡在了夹缝中,她扯了半天扯不出来,又心疼自己刚刚新买的维秘睡袍,没多想,只得把柔软料子一脱,只穿着用两根细细的带子支撑起的衣服去开门。
一开门,入眼便是虞锦书疑惑地目光,可在她眼里,祁怀宇的脸色却变得不那么好看。
他张张嘴,视线下移,略过了锁骨,单薄的料子随着她身体的形状而有着不同程度的起起伏伏,俩人似乎都没意识到这样的对视有些不大对劲。
祁怀宇喉结上上下下的滚了两圈,才哑着声音道:“你怎么”
说话间,他自然地抬眼和她对视,可却看到了还黏在她嘴角处的那个白色的印记。
像是刚刚沾上去的一般。
气氛一瞬间有些失控。
面前男人变了脸色,说话尖锐,像刚开锋的刀刃,带着嘲讽又瘆人地微笑:“他走了这么久,你都没把自己给收拾干净?”
“怎么,人都走了还想着回味他的味道?虞锦书,我怎么看不出来你的需求会这么多?”
此刻的祁怀宇被气疯了,满心满眼都是她嘴角处的那抹白
和她软软的腰肢和她似乎摸起来手感很好的性|感睡裙。
“他都走了你还要穿成这样,你可真够骚的。”男人一步步逼近她,危险气味加重,不等她反应,他的手已经带着灼热撩人的温度贴在了她的腰上,他略略低头,对准脖子,抿在动脉上:“他不可能比我做的好你别跟他复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