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为什么总是不提结婚领证这事?”
一提起这个,祁怀宇就有一肚子苦水,时臻跟她是最好的闺蜜,他想着她应该知道什么。
时臻想了想,“所以她又出去跟人拍照了?”
祁怀宇接过话来:“对啊!你都不知道这次去非洲,一走一个星期,把我一个人丢在这让我加班,让我挣钱,妈的,老子挣那么多钱连个花的人都没有!”
本来住在一起,开销什么的都是他承担,他也没想让虞锦书来负担什么,可这女人,一搬进来就开始跟他生分,跟他划清界限,跟他谈规矩。
哪儿那么多规矩好谈?
而且她似乎比以前还要独立,可这种独立在祁怀宇看来只是她的不安全感发作了而已。
男人心里有气,换频率的次数也特别高,一下一下的,最终停在了一个重播的演唱会上。
“这个演唱会是姜禹的?”祁怀宇看看傅璨:“他还挺有才的嘛,能演戏能唱歌的,而且小姑娘还挺爱他这一类型的。”
傅璨点了点头:“是啊。”
谁让他长了一张好看的脸?
可没人知道,姜禹办的演唱会不过是满足下靳蔓歌的小小生日愿望,而且还是去年的。
去他演唱会的都是些年轻的小姑娘,年龄层偏低,每次为这个傅璨都要狠狠揶揄他一下,尽招惹些单纯又无辜地小女孩。
身为榜样,他的为人处世和生活态度总会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一大批年轻的人。
“你不知道,姜禹的粉丝后援会正规的很,连会长和副会长都有,每次他新戏开拍,这些小姑娘就替他做了不少宣传。”傅璨淡淡道,低着头亲了下时臻的额头,却发现她脸色似乎不太好,沉声问道:“你怎么了?”
时臻身体不好,感冒之类的小问题今年已经有过很多次,每次她一生病,比傅时生病还让他揪心,对于她生病这件事,傅璨是存抵触心理的,男人抬手拿手背在她额头上试了好几次温度,都没什么变化。
时臻皱了皱眉,把他的手拿了下来:“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