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眼眸,沉静了一会,站了起来,打开水,替彼此冲了冲水,擦干了彼此,光着身子,拿了条浴巾包起她,抱着她去吹干头发。
官菲娜不敢说话,安静地仿佛空气一般,只有吹风机呼呼的声音响着,头发吹干之后,他抱起她躺在了卧室的床上。
她不敢抬头,眼睛更加不敢乱看,就怕看到他小腹下方庞大的坚硬,她躺在床上,他从身后抱任她,两人肌肤相亲,只有一条薄薄的浴巾搁在中间。
“我、我要回家。”她的身体不敢动,唯一敢动的就只有嘴了。
“太晚了。”他的声音带着情欲得不到满足的沙哑,“太危险了。”
她想说,跟他待在一起更危险,特别是她后腰上还顶着一抹硬物,她咬了咬唇,退了一步,“那我去睡隔壁的卧室。”
“不行。”他一口拒绝。
她蹙眉,恶声恶气地说:“你确定你能熬过这个晚上?”难道他想一直这样顶着她睡觉?
“就是熬不住,才要你陪着。”他不要脸地说。
他的话她整个人恨不得会隐形,在他面直接消失算了,她不说话了,他又开口了:“今天跟谁一起喝的酒?”
隐约听出了他风雨欲来风满楼的语气,她紧绷地不说话,他冷笑一声,一手罩在她的丰胸上,拉长声音,“嗯?”
她现在怀疑她一定是脑袋不好了,才会心血来潮地跑来找他,还煽情地对他告自,结果?狼入虎口,去不复返。
“芬姐。”骨气还是撑不住他的霸气,她很没良心地供出了共犯。
令她意外的是,他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结太久,只是放在她乳房上的大掌也不移开了,大剌刺地捏着,她惨不忍睹地不敢低头去看被揉成种形状的胸,真的是太色情了。
“后来遇到谁了?”他一针见血,她的性格太好琢磨了,一只乌龟会出壳必然是有什么刺激。
她能说,最了解她的人是林政吗?她抿了一下唇不想回答。
于是,她身上的浴巾开始散开,他的掌心直接贴在了她雪峰上的花蕊,熨烫地令她身子轻颤。
逼供,完全是逼供!官菲娜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她会被人逼供。
可是,她不回答,那大掌就不安分地抚摸着她,大掌经过的每一寸肌肤隐隐发烫,她想着怎么摆脱的时候,双腿之间忽然插入一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