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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齐琪狗急跳墙地摇头,“结婚,水到渠成就结啊,反正不是现在。”到最后,她只能可怜兮兮地用上拖字诀。

他蓦然笑了,十指微动,凑到她的脸上,捏了捏她的脸蛋,“好。”

这样就放过她了?是不是太轻松了,她忐忑不安地想。以她对他的了解,他完全是一个强硬的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想回家了。”齐琪小心翼翼地说。

他牵着她往车边走,“好。”

这么好说话的他,令她心悸不已,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气过头了才这么平静。

覃信与齐琪上了车,而覃信也果真如他所言,开车送她回家。看着熟悉回家的路线,齐琪的心微微放下了,车子很快就开到了她住所楼下。

她正要下车,覃信一脸意外地拦着她,“就这么走了?”

“啊?”她傻傻地看着他。

“喏,这里。”他的手碰了碰他的薄唇,示意她吻他。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他求结婚而她拒绝了,心怀不安还是怎么了,齐琪竟觉得他这个举动也可以接受,隐带着安慰的意味,她羞红脸悄悄靠近他。

她没有主动吻过他,一次也没有,这是第一次在头脑清醒的时候靠近他,由她主动,她心跳跳得怦怦响。纤细的手臂绕到他的脑后,上身往前倾斜,她颤抖地闭上眼睛,粉唇往他薄唇上一贴,她屏息,不敢动。

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他一双含笑的眼眸,她只觉得天旋地转,下一刻,她的脑袋被他摁在了他的胸膛里。

她只来得及发出呜呜声,她横过车座,被他恣意地吸吮着,比以往每一次更过分、更深入,甚至连反抗都没有办法。

他放肆地吻着她,舌头与舌头纠缠间,透明的液体从她的唇角泌出,他的手悄然往下,轻柔地覆在她的胸脯上,在她瞠目结舌之中轻柔慢捏。

齐琪之所以能忍受他时不时的放肆,是因为他并没有做太过分的事情,例如他拦腰,就老老实实地拦腰,绝对不会一边拦着她的腰,一边手指轻挑地抚摸她。但现在他就在做很过分的事情,他……在摸她的胸,不是错觉,是真的有一只大掌在她的胸上揉来揉去,不是她的幻觉,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