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桃花债也不是她去惹来的,她自己都闹不明白了,她想了想,要是真的说不明白,她也只好上梁子、吊脖子以示清白。
傍晚,她吃了几口饭,便在院子里洗衣衫,等她沥干了水,将衣衫一件一件地摆开,她将湿湿的手掌甩了甩,现在的日头太大了,白日里她不想洗衣衫,都是日落西山了才会洗衣衫。
她转过身,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她吓得往后猛地一退,满脸惊恐地看着来人,“你!”
“小娘子,真勤劳。”上官镇一身黑衫,黑色的长发仅以一条黑色的发带束至脑后,双手背在身后,一双黑眸饶有兴味地盯着她刚洗完的衣衫。
杨招娣不禁哆嗦,她有些怕这个男人,不知道他是打哪里来的人,忒坏地弄坏了杨大婶的手,还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她身后,她的心就跟打鼓一样激烈地咚咚跳着,仿佛要跳出心口似。
她小心翼翼地防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一直盯着那些衣衫……倏地,她的脸红了,连忙上前想将刚刚晒在竹竿上的衣衫拿下来,可恶,他居然盯着她的肚兜和亵裤看个不停,真是好生可恶。
“哈哈……”
她的身后发出一串愉快的笑声,弄得她更加的脸红了,她将湿湿的衣服紧紧地抱在怀里,结巴地说,“你、你怎么在这里?”
“来看小娘子。”他轻扬着笑意,神色坏坏地挑逗,“小娘子何须害羞,不过是看看你的肚兜、亵裤而已。”
“不要脸。”杨招娣咬牙切齿,记得眼睛都红了。
“有吗?”他欣赏着她满脸红晕却又拿自己无可奈何的模样,心中大悦,“以后我不仅看,还要脱,小娘子还是早早习惯的好。”
不仅看,还要脱?杨招娣震惊地看着他,脸上的红晕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臊的,她颤抖着嘴唇,“休在我面前说这些淫秽的话。”
“淫秽?”他不在意地说:“是,以后我只做不说。”